见明

随缘跳坑,随缘挖坑

【猿礼】永生之咒 5

给基友看的时候被误会成礼猿了

室长明明是外攻内受女王受

旁友,相信我这是一颗猿礼【真诚的双眼】

端午节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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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元老院的邀请时周防尊是拒绝的。


然而拒绝无效,被草薙出云从床上挖起来打扮好扔了出来。


周防尊在车上睡了一路,然后被自家军师带进会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。然后他一眼就看见了舞池正中的宗像礼司。


倒不是什么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你那种恶俗言情理由,你得承认,宗像礼司的确有气质,就如青松,冰天雪地里万物俯首,唯独他冷清孤傲的挺立在寒冬中。


悠扬和缓的最后一支舞曲被萨克斯低沉的音色渲染出一片伤感,暗红色的隔帘将望台和礼堂分开,纸醉金迷的奢华享受之夜被隔绝在外,清冷的月光铺设在大理石上。


宝蓝色的烟盒折射出金属质的光芒,手指轻轻一掂,一根细长的香烟伸出头来,递到唇边,男人淡色的薄唇一开一合,将香烟叼起。


周防尊老练的拿烟打火一气呵成,吞云吐雾。


“老怪物还活着啊?”


“宝刀未老。”


“你们动手了?”

“哼。”

“哈,你怎么想?”周防尊两指夹着烟,食指一扣,灰色的烟蒂弹落至地,随随便便的背靠栏杆席地而坐。


“阁下脖子上的是摆设么,不能自己动动脑子?”

“现在难做的是你,宗像。”周防尊吸了口烟,然后吐出白烟,一个个大圈套小圈的,在空中升腾消散。“国常路已经知道你那小朋友了,还是在这种时候,宗像,恐怕你地位不保。”


“地位?”宗像礼司一手扶在栏杆上,夜晚的寒风越发凛冽,“既不是他赐予,也不是能被他剥夺的。”


伏见猿比古发誓,要不是草薙出云一脸笑面虎的样子看他,他早就扔下宗像礼司自己走了。


“小伏见,别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嘛,尊又不会对宗像先生干什么。”金发的男人笑吟吟的安慰阴郁的少年。


谁会担心他啊!


伏见散发的黑气都快能具化了。


眼前的少年脸上阴云密布,嘴角向下一撇,垂着脑袋不看他,摆明了不想跟自己交流的样子。


真是被宠坏了啊——赤王的军师在心里想。


“嘛嘛,不要着急,等他们聊完就可以走了。说起来,青王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啊?”


“啧。”伏见看了他一眼,一脸管你什么事,然后少年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,“麻烦的上司。”再加上一句,“强人所难。”


“他可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。”


伏见睥了金发男人一样,说的你好像很了解他。


宴会早就结束,宾客们在散的差不多,礼堂里的侍者来来回回的收拾东西,基本不发出碗碟相碰的脆响,安安静静的。


宗像礼司和周防尊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梯。


少年皱皱眉毛,走上前埋怨道:“您慢死了。”


宗像礼司对草薙出云点了点头,带着伏见离开。

 


橙色的火焰安静的燃烧,执务室被壁炉烘的暖洋洋的,榻榻米上卧着一个蓝色的身影,少年缩在长袍下微微张嘴呼吸,黑框眼镜放在一边,看上去睡的毫无防备。


来报告的部下们看到这一幕都把声音压的不能再低,迅速的递交文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,轻轻地离开就如轻轻地来。


一只手抚上少年黑色的发丝,那手骨骼匀称、白皙细腻,修剪的刚好的指甲覆在指尖,透出淡淡的粉色。一遍一遍的,男人乐此不疲的轻轻顺着少年的黑发,仿佛这是一件极有吸引力的事情。


伏见动了动,按着榻榻米坐起来,带着刚睡醒的迷茫,抱着搭在身上充当被子的蓝色长袍发了会儿呆,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,然后伸了个懒腰。摸到眼镜带上,少年瞧了端坐在他身边的上司,宗像礼司没穿制服外套,很显然自己抱着的衣服属于他。


宗像礼司递了一杯水,伏见接过啜饮,虽然喝水对血族没什么卵用,但是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。


“哦呀,伏见君不怕我在水里下药,让你睡个一两月的么?”


“您已经无聊到这个地步了么,工作完了?”少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慢慢喝完清水。


“伏见君睡着的时候真是无害。”宗像礼司意犹未尽的笑。


少年站起来,随手理了理身上睡出的皱折,然后将外衣还给宗像礼司,看着男人穿上长袍,暗绣银线的对襟相碰,留出不多不少的空间,稍宽的腰带束出优美的腰线,下午的阳光温煦柔和,透过落地窗斜斜的洒进来,在男人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辉。


“我可是在近处观察暗杀对象,消耗您有限的精力。”伏见撇撇嘴,走到办公桌前,扫了眼摊开的文件,“您真的认为三轮一言是被杀?”


从宴会回来后,宗像礼司一改之前的悠闲,连自认为寸步不离的伏见都没看见他拼拼图的摸鱼行为了,为了一个预言家的自杀,值得这么劳师动众么?


“既然那位大人如此肯定,查一查也没什么坏处。”


提到国常路大觉,伏见眨了下眼睛,嘟嘟囔囔道:“说不定是老糊涂了。”


宗像礼司靠在椅子里,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双手交错十分闲适的搁在腹上,“这话不要在外面乱说。”他伸出手翻了下三轮一言一案的报告,翻到现场记录的那一页,“假设三轮一言不是自杀,那么怎么解释呢?”


伏见歪着头看了会儿,然后嫌不方便的走到办公桌一侧,手一撑,轻松的坐在办公桌上拿着报告。


“啧,自己把心脏挖出来捏碎,三轮一言有没有预言自己的死法?”


“他预言了自己的死亡,一如既往的精准。只是——他已经被非时院的人保护起来了,谋杀该如何完成?”


“说不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,比如你们这些王,”看到宗像礼司挑了下眉,少年不耐烦的解释,“三轮又不是始祖,杀他的方式有很多,为什么要捏碎心脏,当然——我只是随便猜的。”


伏见顿了一下,低头陷入沉思,少年迟疑的说道:“三轮一言是黄金之王保护的,杀了三轮就代表和国常路大觉宣战,”他抬头看了一眼宗像礼司,压低了声音,“血族长生不老,为什么国常路那么老态龙钟?他是不是要死了?”


宗像礼司缓缓笑道:“伏见君,我真的十分中意你。”


少年颦眉,湛蓝色的眼睛盯着悠闲的坐着的男人。国常路大觉作为黄金之王,诸王的盟主,明里暗里掌握着血族世界的权力,行政机构元老院不过是他手上的傀儡,一旦国常路去世,血族世界猝不及防下可能会陷入混乱,更有一层,失去了约束的王权者们,为了争夺盟主之位而相互残杀,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。


宗像礼司从抽屉中找出一个文件示意伏见打开。


“您怀疑是无色之王做的?”


文件只有薄薄的一页,泛黄的纸张上的画像被时间腐蚀的几乎看不出原貌,介绍只有短短的几句,能力未知,氏族在也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。


伏见合上文件,“您打算怎么找这个神秘的无色之王?”


“不需要去找,他会再次出现的。”宗像礼司淡淡一笑。


“明知道他是敌人还一脸悠闲,非要等着他来杀你你才肯出手么?要是我就先下手为强——”少年不满的低声碎碎念,然后在宗像礼司含情带笑的眼中似乎突然想到什么,猛地闭口不言,瞪了男人一眼,“啧,反正跟我没关系。”


“毕竟缺少决定性证据,在完全确定之前他还是嫌疑犯。”


“您的猜想不是一向很准么,”伏见有些无聊的摆弄着文件,他事不关己的、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话,“要不要把期限推后?”


“哦呀?”宗像礼司惊讶的看着垂着头研究单调文件的少年,因为低头的缘故,少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大半面容,男人轻声笑道:“你是在担心么?”


“谁有空担心您,只不过不想胜之不武罢了。”


宗像礼司直起身子,伸手捋了捋少年的黑发,被伏见一脸傲娇的躲开。


“不必,我想早点把伏见君留在身边呢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一如既往的求互动啊读者菌们

打tag的时候差点手抖打成宗伏吓c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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