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明

随缘跳坑,随缘挖坑

君子于役 八

啧,打脸打的真狠,还是当架空看好了,这样放飞起来无压力


最近紫兰轩总有“惊喜”来拜访,然而有的人是真“喜”,有的人就不那么受欢迎了。

荆轲实在是个妙人,比如被卫庄杀气腾腾的一剑差点要了命,但他的关注点在于“你砸了我的酒必须赔”;以及顶着卫庄“你在这真碍事”、“没事快滚有事也滚”的和善眼神对着盖聂告状,什么你问告什么状,当然是告卫庄砸酒不给赔的状。

盖聂见卫庄放在膝上的手已经握成了紧紧的拳头,心道小庄的怒气槽要满了,连忙打断荆轲的诉苦:“荆卿,你来韩可有要事?”

荆轲:“我——”

卫庄:“非攻墨门,兼爱平生,你来新郑是为除暴?”

荆轲:“???”

卫庄眼神一凛,狠狠的瞪他:“难道你是来助百越为虐?”

荆轲:“不——”

卫庄一扬下颔,目光由上及下的俯视荆轲:“墨门襄助之恩,韩国记下了。”

荆轲:“......”

不但没喝到酒,还被强制充作劳力,荆轲悲愤极了,苦着脸对盖聂求救:“阿聂——”

谁知抬头一看,盖聂竟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,温润的眸子对着神气的自家师弟,疏眉柔和,神色带了几分纵容与无奈。

呜呼哀哉,阿聂靠不住。果然听盖聂道:“荆卿,百越赤眉的作法有违墨侠之道。”

荆轲一脸幽怨,直直的盯着盖聂看,仿佛在说“阿聂你怎么能这样?”

卫庄岂容他找盖聂求情,拉着盖聂起身,一边上楼一边慢条斯理道:“你的房间在震三,我就不收你房钱了。”

卫庄沐浴好出来时,就见盖聂仰面躺在榻上,右臂屈起枕在脑后,散开的青丝堪堪洒了一榻,合上的眼睛愈发衬的羽睫长而浓密,神情放松,似是在闭目休憩。

卫庄将灯烛熄灭,只留一盏,微红的烛光触及盖聂的面庞,为他白皙细腻的皮肤添上一抹颜色。卫庄躺在他身边,淡淡地问:“荆轲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盖聂睁开眼睛,沉吟片刻,答道:“任性自然,侠肝义胆。”

卫庄淡淡的“哼”了一声,半晌没出声,就在盖聂以为他要睡觉时,他突然道:“你很喜欢他?”

盖聂道:“像荆卿那样的人,很多人都喜欢。”

卫庄屈起手肘撑在榻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盖聂,语调低沉却带着股不可置疑的确然:“你羡慕他,师哥。”卫庄说,“你羡慕他的同门非攻兼爱,不必水火不容。”

盖聂却否认道:“小庄,我并不羡慕他。”

卫庄一扯被子,哼道: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
他不喜欢荆轲,更讨厌荆轲对着盖聂称兄道弟。盖聂表面上对谁都温和守礼,实际上却是冷漠疏离到骨子里的人,能让他放在心里的人屈指可数,鬼谷子是授业恩师,卫庄是命中注定的对手,荆轲又算个什么!

这边厢卫庄暗暗使着性子,盖聂在他身侧岂能不知,斟酌半晌,才轻声问道:“小庄,你睡不着?”

卫庄黑着脸道:“师哥可真是见微知著,仅凭气息就能断定别人的状态。”

盖聂实诚道:“只是对你。”

卫庄噎了一下,心情却好了起来,“睡觉!”

次日一早,盖聂已梳洗穿戴规整,仍是一袭白衣如雪,轻袍缓带,他正对镜梳发,广袖随着动作垂下几分,露出一截白皙精瘦的小臂。

卫庄斜倚在榻上,仅着丝绸里衣,一手支颐,神色分外慵懒,他唤道:“师哥。”

盖聂闻声一瞧,见卫庄对他招了招手,就走了过去。卫庄撑起身子,让盖聂背着他坐下,手中握着他委垂及腰的长发,一边拿丝带为他束发,一边心猿意马:师哥的头发当真乌亮柔顺,光华可鉴。

这一不留神,不但蝴蝶结没打成,还结成了死扣。卫庄眯眼盯着那绳结,盖聂方要讲话,卫庄马上抢白道:“活结如何,死结又如何,反正都是一样的束发。”

“......”盖聂:“你先起来。”

卫庄收了手,接过衣服,悻悻道:“那地方又不会跑了,急什么。”

荆轲抱着酒坛子,幽幽的叹了口气,他喝完酒,又叹了口气,能让荆轲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发愁,想必不是件小事。跟他坐一张桌子的人忍不住了,问道:“荆老弟,你怎么了?”

荆轲看了他一眼,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,末了摇摇头,道:“司徒老兄,你就别问了。”

在座的正是农家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,他哈哈一笑:“老弟越不说,我就越有兴趣。什么事能让墨侠荆轲愁眉不展?”

荆轲苦着脸道:“老兄可知新郑最近的灾星?”

司徒万里道:“百越人?”

荆轲左看看右看看,以手掩口,低声道:“他们夜闯皇宫,刺杀韩王,逼疯太子,是为了一件宝物。”

司徒万里疑问道:“你如何得知?”

荆轲道:“我亲眼所见,那宝物就在卫庄手里。”

司徒万里想了想,道:“卫庄?流沙卫庄?”

荆轲点了点头,又神秘兮兮地道:“老兄,帮个忙,把这消息传出去。”

司徒万里一愣,旋即明白了荆轲的意思,合着这是要给百越做局。于是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卫庄做事了?”

荆轲无奈道:“我也不想的啊,哎,总之,你们农家号称农商九流,又是局外人,消息传出来肯定不会露马脚。”


tbc


就是喜欢看小庄欺负荆轲

荆萝卜谁让你撩人家师哥来着,以后还让师哥替你养儿砸,不坑你坑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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