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明

随缘跳坑,随缘挖坑

此心归处 上

前言:现代架空,娱乐圈AU

盖聂推门而入时,白凤正抱着肩膀靠在墙上,旁边的椅子上搭着两套正式的礼服,白凤朝他扬了扬下巴,说:“交给你了。”自己走的十分干脆利落。

盖聂看了眼挂着的药瓶,心中估算了下剩余的药量,问:“怎么今天输液输的这么快?”

卫庄阖着眼睛休息,声音有些低哑的答道:“晚上有事,提早挂上了。”

大秦集团做东,在春秋大酒店宴请娱乐圈和各界的名流,卫庄是一定要去的。

盖聂皱了皱眉,欲言又止道:“你......”

卫庄睁眼,沉声道:“你和我一起。”

盖聂轻轻地叹了口气,以卫庄的性子,决定好了的事谁也劝不动,他端了一小碗米粥,道:“我煲的青菜粥,先吃一些垫垫胃。”

青菜是切碎了炖在粥里,白净的瓷碗中添上了几许裴翠似的颜色,米粥熬的又软又糯,随着热气散发出稻米的清香。

盖聂见他没说话,便当他默许了,自己坐在病床一侧喂他喝粥。卫庄倒也配合,他晚上免不了和人来往应酬,若是真的空腹去就是跟自个的身体过不去。

就在粥即将见底时,卫庄突然咬住了勺子。他的牙齿和嘴唇的力量,透过陶瓷制的勺柄传到盖聂的手上,令他心底一颤。

卫庄那双如寒星的眸子沉沉的将他看着,无数种复杂的情绪蕴在一起,最终隐藏在深厚的冰原下。

自墨门重逢,一件事接着一件,如永不平息的海浪,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,现在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。

他们各怀心事,沉默了一会儿,卫庄忽然说:“好了。”

药液已经见底,盖聂熟练的用棉签压住针孔,替他取下针头。他的手冰凉,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的手背上十分明显,卫庄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,补充了一句,“不要输液贴。”

盖聂托着他的左手,输液贴下隐隐能看出红色,他道:“等一会儿,伤口还没凝住。”

白凤的眼光向来不错,盖聂稍微感叹了下。卫庄是天生的衣架子,宽肩窄腰,身材硕长,肌理匀称,增一分则多,减一分则少,比圈内许多所谓的小鲜肉强了不知多少。

卫庄先换好了衣服,黑衣黑裤黑衬衫,连领带都是黑色的,唯有袖口缀了两颗深紫的宝石袖扣。一袭黑衣衬的他愈发冷冽阴沉,银发如瀑,寒眸如星,仿佛北国凛冬的大雪,肃杀而又壮美。

相比卫庄礼服上金线暗绣的繁复纹饰,盖聂的衣服就简洁的多,白色衬衣完美的契合在他身上,若有若无的勾勒出锁骨的形状,衬上他清冷禁欲的气质,真是——让人把持不住。

卫庄眼眸一暗,启唇唤道:“过来。”

盖聂依言走过去,在卫庄的示意下转身背对他,卫庄用一条灰色的绳子绑住他的头发,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,温热的吐息刺的他心里发痒:

“跟在我身边,别乱跑。”

娱乐圈历来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,公司大小林立,艺人更是多如牛毛,而在这个圈子里,大秦集团是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的庞然大物,甚至可以说是这个圈子的无冕之王,任何一个公司都无法与他相抗衡。

而最近,随着一个人的离开大秦集团,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这个人就是盖聂,他曾被媒体戏称是“大秦的第一剑客”,如日中天,无人争锋,其余人都望尘莫及,但他却突然离开了大秦。

大秦当然不会放过他,当机立断全力封杀,接纳盖聂的墨门集团被大秦搞得濒临破产,谁知卫庄突然介入,流沙和墨门重组,并将盖聂的合约拿到手中。这次宴会,传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嬴政也会现身,而大秦的请柬上卫庄赫然在列,想想也知道这是鸿门宴。

盖聂跟着卫庄身后,很多人都在暗中打量这个传奇一样的男人,现实中活生生的掀起腥风血雨的人物,惹得两大boss针锋相对的蓝颜祸水,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。

“卫先生,风采依旧。”一人端着酒杯凑上前,笑呵呵的对卫庄打招呼。

卫庄微一颔首,也端了一杯香槟,“陶朱公说笑了。”

此人名为范哲,传闻是范蠡后人,业界都尊称一句“陶朱公”。他的目光在盖聂身上转了几转,暧昧的笑了笑,“卫先生真是到哪都带着盖先生,用心良苦,用心良苦。”

卫庄微一侧身,挡住盖聂,淡淡笑道:“和氏璧,当然要带在身边,省的不明不白的被人偷了。”

陶朱公之后,陆续有人找卫庄攀谈,免不了觥筹交错。盖聂一直听话的跟在卫庄左右,他本就沉默寡言,从前在大秦时就是冷淡的性子,如今更是没人去自讨没趣找他说话,即便有一些人本着好奇心打探,也全被卫庄挡了回去。

一个隐蔽安静的角落,两个人的身影似乎贴在一起,光影纠缠下更添暧昧。这个地方相比大厅本就有些偏僻,更何况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在娱乐圈屡见不鲜,就算是偶然碰见此番情景的人也心照不宣的当没看见。

盖聂伸手摸了摸卫庄的腹部,手下是绷紧的腹肌,丝绸衬衫已有了潮意,昏暗的光线下他看不清卫庄的神色,只能凭借卫庄压抑的极低极浅的呼吸去猜测他的状况。

“我带了止疼药。”

卫庄没说话,等了好一会儿,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,说:“不用。”

盖聂的心沉了下去,卫庄不是不顾及身体的人,更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任性妄为。

果然,停顿了一会儿,卫庄解释道:“会吐。”

盖聂拂去他额角的冷汗,踟蹰半晌,终于忍不住低声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
卫庄本来阖目忍痛,闻言不禁抬眸瞧了他一眼,苍白的嘴唇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,“你怕了?”

盖聂蹙眉道:“我并不怕嬴政,我担心你的身子。”

卫庄反扣住他的手指,“嬴政向我下了战书,我岂能不战而逃?”

盖聂又心疼又无奈,卫庄的手指冰冷滑腻,显然是疼的紧了,卫庄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,道:“嬴政再不来,就是他怯了。你放心,快结束了。”

看到盖聂突然站直身子,意图离开,卫庄扣在他指上的手猛然发力,发出“咯”的微弱声响,他恨恨的道:“你要去哪?”

盖聂被他抓的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,解释道:“我去给你倒杯热水。”

“不必。”话音未落,卫庄身体猛地一颤,不过转瞬额头就已冷汗密布。

盖聂几乎是单膝跪在他身前,他搂着卫庄的腰支撑他的身体,待这一波发作之后,他带了几分恳切的道:“小庄,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卫庄沉默半晌,垂下眸子,盯着盖聂手上被自己抓出的瘀痕,他默默松开了一直钳制着他的手,低声说:“记住你说的话,去吧。”

盖聂寻了一只干净的杯子,接好热水,正要回去。背后响起一个威严肃重的声音:“看来卫庄的确很重视你。”

盖聂转身,神色淡然,波澜不兴的打招呼:“嬴先生。”

tbc

我......我打算2千写完这个故事的,结果...........这特么才写了一半,我、我怎么这么啰嗦(╯°□°)╯︵( .o.)

这么话痨啰嗦的一只咸鱼你们还会爱我么 (心虚.jpg)

我还是去自挂东南枝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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